经过再三确认她才敢相信自己没有看错,苏醒后一直坐在轮椅上的母亲,已经能自己走动了! 她认得那些人是财务部员工的家属,她刚刚才在新闻上看到他们的照片。
“最迟明天下午,安排我出院。”陆薄言不容商量,“我有很多事需要处理,在医院不方便。” 陆薄言托着她还没有消肿的手,抚着她手背上的针眼,感觉如同那些针管一一cha进了他心里。
她说:“有人来接我了。”言下之意,不会回去。 “苏媛媛,”苏简安扶着玄关处的鞋柜,“你沾那些东西多久了?去警察局自首吧。”
苏亦承语调如常,感觉不出他的情绪有什么起伏,但仔细听的话,能听得出他把每个字都咬得及其清楚。 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,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,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。
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、困扰着她的问题,已经有了答案。 但还是睡不着,她又像小地鼠似的蠕动着探出头来,被陆薄言按了回去,他的声音透着危险,“别乱动。”